戚南拎着一盏油灯,行在漆黑的过道上。
拐过一个弯，他嗅到一股湿润的水汽,出乎意料的没有腥臭,没有血味，反而带着一股花草的芬芳。
在他前面带路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不肯朝前走了。
戚南瞥了他一眼,越过他身边,正要继续朝前走，却被抓住手臂。
抓他的人正是带路的人,对他平平伸出手。
戚南：“……？”
那人张口就来：“十枚铜板。”
戚南：“……”
戚南：“你带我们过来之前,已经要过二十枚了。”
那人：“不给不能进。”
跟在两人身后的罗真真,脸色冷了下来。
戚南眯了一下眼睛,转身对他看了半晌,陡然说道：“不能商量？”
那人：“不——”
戚南不等他话音落下,一个手刀，那人应声而倒。
罗真真见他干脆利落收手，忍不住皱眉道：“就把他扔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