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还有他,他可以修补他心上的裂隙,他也可以填补他心里的空缺,他能驱走他的恐惧,赶走他的孤寂,他就是他的全部。
晋远的手逐渐滑向放在床柜上的小包装。
“不要那个………”
江鹤将他的手拉了回来,望向他的眼眸深了又深:“我要你填满我。”
晋远的呼吸沉了又沉,吻在他身上的力道愈发沉重。
安抚好江鹤后,晋远又给自己身上贴了两片膏药,他趁江鹤熟睡的时候,拿过他的手机,在他手机上把所有国外打进来的电话都设置了呼叫转移。
往后,所有让你不开心的事,都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晋远把江鹤父母的电话呼叫转移到他的手机上,他可就没有江鹤那般好说话了,不管对方诉苦也好,博同情也好地要求把赡养费加回原来的数额,他都一律以其人之道还回去。
他们诉苦,他也诉苦。
他们博同情,他也博同情。
晋远的声音本就是偏中性的那种声音,掐着嗓子装模作样地更咽两声,再撒泼打滚一通,落在对方的耳朵里还真有种不讲理泼妇的模样。
他把一个强势蛮横的恶毒媳妇演绎得淋漓尽致,估计对面没少咬牙切齿地骂他。
骂就骂呗,反正人在国外,他们骂得再狠,晋远又听不见,不痛不痒的,把他骂一通气得还不是他们自己,气病了他也不给钱治。
可能是意识到晋远油盐不进后,他们就想跳过他找江鹤说话。晋远估摸着他们是想找江鹤告他的状,甚至想让江鹤不要被媳妇左右,但奈何他们打过来的电话,回回接起来的都是晋远,逐渐地他们可能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慢慢地打电话也少了。
弄得晋远还在感慨他还没玩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