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就很离谱。

    聂文州现在就想立刻马上打个电话给他幺爷爷。这个女人就是他看准的孙媳妇?

    聂文州看着槿竹手拿砍刀,狠狠地往那木头桩子一砍。木块瞬间分裂成两块,斧头手柄还因为力量过大,发出痛苦的哀吟。

    “你要来试试?”槿竹见对方一直盯着她看,眼神挺微妙的。以为他想要来试试。撸着衣袖的手臂肌肉用力,斧头又重新回到了槿竹的手里。

    人都这样说了,身为男人聂文州难道还能拒绝。

    “试试,就试试。”聂文州扒拉下自己的衣服,语气听着总是有些发虚。恰巧他身上是一件宽松的深色布衣。样式有点像中山服,穿在身上显得他人格外挺白,书生气质十足,倒真不像是会干农活的。

    聂文州走上前,握住斧头,还示意槿竹递根木头。

    槿竹甩甩手,一看他就没干过农活,预热都不会。“你得这样,学学我。”她摊着双手,嘴巴朝着手心“呸呸”两声。

    口水沫落在掌心里,她迅速合上搓揉两下。“这样。”

    这一顿操作看得聂文州目瞪口呆,“往手心吐口水烧出来的火会旺些吗”

    女人的桃花眼灵动狡黠,眼珠子灵活滚动,眼眶留下一抹白。“会让你砍得更快一些。”

    年轻人,还是要多学学做农活才是。

    “眼珠子都快滚去天灵盖了。”聂文州委屈地叭叭地说。

    看着要把人弄哭的架势,槿竹无奈摊开手慢慢解释,“往手心吐口水呢,是为了增大摩擦力,这样挖地砍柴不会手滑,用力反而会更加方便。”

    “再者,农民的手多有老茧,掌心粗糙。吐口水还有润滑的效用。”槿竹真把对方当小孩了,没忍住敲了敲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