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进京赶考的书生,第二等是逃难的妇人和孩童,第三种是传信的驿兵,这些人咱家是都会放过的。”
林静闲乐了,打趣道:“那你看我是哪等人?”
“依我看,你不像是寒窗之人,也非逃难之人,更不是传信的驿兵。”
戴头巾的土匪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凶神恶煞道:“你丫的就是一黄口小儿,故弄玄虚,给钱不杀!!!”
老大独眼龙晃了晃脑袋,阔步向他走来,掂了掂手中的两把萱花大斧,气势汹汹。
“奶奶的,你一个被劫之人咋话恁多,给爷死!”
独眼龙来到林静闲面前,右手举起了萱花大斧,冲着他天灵盖就是挥去。
林静闲笑了笑,站在原地不动。
陡然!
一道热风朝劈砍向那截凉光,凉光瞬间被打飞。
戴头巾的大汉吓一大跳赶紧向后退了一步,脚下的一把萱花大铁斧差点给他剁了。
他愠怒道:“良哥儿,你作甚?”
独眼龙看了看本该开瓢的脑瓜壳子,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右手,愣了愣,当即大骂:“崽子好胆!”
左手高举,萱花大斧在烈日下熠熠生辉,凶气逼人!
结果又是凉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