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上多了迟疑，菀娘也显然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爷爷当日也并非是有意和她提起，而是她不小心撞到。可未曾想到，爷爷和自己解释的时候，会被夫人听到。
“所以，我娘亲是知道了子轩是因为中毒才一直愚钝的？”试探开口，柳湘湘此刻也是暗道糟糕。
怪不得她觉得这一路上，娘亲总好像是有话想说。可她去问，娘亲却也什么都不开口。
如此看来，她是想要问她，为何不说实话。
“湘湘，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被夫人偷听到……”眼底满是歉意，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菀娘之前也是知道。
所以当时知道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和夫人商议。
可夫人却说，既然毒性可以解除，她就权当不知道。
“好了，知道都已经知道了，菀姐姐，我要是怪你也来不及了。”勉强一笑，柳湘湘现在也是满心无奈。
她知道娘亲这段时间憋得有多为难，如今，也是时候去自己说了。
“湘湘，要不我陪你去。”看她转身要回去萧雯的房间，菀娘也是快步跟上。
要是萧雯发脾气的话，她多少，在前面还可以帮柳湘湘挡一点。
“娘亲那么温柔，放心，不会动手的。”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柳湘湘也是快步离开。
她话是这么说，可菀娘现在如何能放心。人虽然在原地等候，可心情却也已经着急不已。
“娘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房间里，原本说要稍事休息的萧雯，此刻却也笔直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