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魅力，但不妨碍他拒绝。
垂眸给谢景年上药，没有纱布，只能暂时拿干净的手帕包上。
谢景年看见身前人垂下的眼睫，在眼下打上阴影，
好长，好翘。
把手帕打了个死结，放开少年的手，“好了。”
“殿下，我……”谢景年欲言又止，想看太子殿下又不敢。
“小侯爷，”谢苍烛抿唇，决定和少年认真谈谈，声音温和，“小侯爷去和谢老侯爷闯荡怎么样？见见外面的天地，历练自己，为百姓挡住匈奴的侵扰……”
谢景年紧张地握住太子殿下的手，垂眸不语。
谢苍烛继续说：“等见识了外面的广袤天地，如果见孤还能安定，那小侯爷便留在孤的身边……”
“那景年帮殿下分忧，殿下是不是可以给景年一个机会？”
谢苍烛点头：“如果那时你还需要孤的话……”
谢景年小心翼翼竖起食指，“那……殿下可以送我一个离别吻吗？”
“额头就可以……”
谢苍烛但笑不语。
那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