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薄的公子哥手一扬,身后那几个喽啰似的小囚犯随即哈巴狗似地朝许孟拥了过去。
他们将许孟肩膀和双腿死死钳按在地上,抓住膝盖左右分开,重新暴露出方才少年企图并腿遮掩的洞开阴穴。
许孟才受了一整晚的刑,体力完全透支,身体绵软得根本没力气对抗。
看着那些小囚犯凶恶的目光、一个个有如地盘遭受入侵的野兽,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庆幸这个杜铄没有盯上一旁晕厥的垣儿,以垣儿那身子骨,再来一场他怕是真吃不消了。
“许孟——是叫这个名字对吧?”杜铄冷笑逼近,“想不到我家跟你老子之间的仇,最后居然要报应在你身上。”
杜铄嘴角上扬,眼睛里流露着本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凶光。
那眼神看得许孟心中的恐惧越发强烈,仿佛坠入深渊,少年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多年的牢狱折磨大概早就让这个品性原本就不怎样的杜家小公子从身到心扭曲狰狞不堪了。
“许孟......”杜铄将东西换了个手,蹲下身直视着许孟,氛围一时剑拔弩张。
许孟独自一人与杜铄一众僵持,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看见杜铄眼里挑衅意味十足,显然在对方短浅的见识当中,没了卒子的惩罚室就是属于他杜铄的一言堂,至于其他人,全部等同于落水狗。
许孟在外时就一向不擅长与杜铄这类肤浅浮夸的人打交道,但此刻他不得不忌惮这牢房里的“小头目”,因为他看见了杜铄手里的东西——
一只惩戒用指套,长短约有一个指腹大小,通体布满了乌漆漆的坚韧鬃毛。
想到这鬃毛指套搔弄在花穴里的凶猛酥酸,许孟不禁腿心一紧,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是燕王心腹,”最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许孟强行压抑下心中恐惧试图解释道,“并且我与我家里的关系,想必你听说过,我遭过什么罪许阚只会乐见不疲。”
可许孟还是高估了杜铄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