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手段,在沈遇出现在四时令时他就试过了,是江云亭,就用了一种气味及其霸道恶臭的香唤醒了他。
想装晕,很不实际。
“我,我就知道这些了。”
他哆嗦着嗓音说着,眼神恶狠狠看向粉玉。
作为陆芙的丫鬟,在被人带到这里的路上,还是趾高气昂的,此刻也只敢跪在林老板身边,低着头,只能从绷紧的身躯看得出她的紧张。
“粉玉,你个贱婢,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拿定国公府的名号在外行事。”
二夫人一巴掌拍在椅子上,气的脸色发白。
“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奴婢什么都没错,是有人想要诬陷我,对,诬陷我。”
粉玉口不择言,她正绞尽脑汁思索有什么脱身的办法。
奇怪了,明明自己找的那些人都是绕弯子过去的,他们怎么这么轻松就查出自己啊。
越想越害怕的粉玉,猛地抬头看向江云亭,便见到对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种笑意,仿佛高高在上的给予者,透着对她这种下贱东西的讥讽。
那是看透一切的嘲弄,刺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