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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外面。

    温浅喝了很多酒,腿有些发软。

    她强撑着,没让周宴察觉,靠着车门漫不经心道:“说吧,要怎样你才不纠缠我?”

    “你刚做完手术才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喝酒,万一对身体有损伤怎么办?再说了,就算你没做手术,过量饮酒也是不行的。”

    周宴看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关心,显得很是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他轻咳两声:“你别以为我说这话是关心你,好歹你也是因为我才做了这个手术,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身体要是养不好,你爹不还得抓着这件事可劲跟我闹?以后我周家就成了你们的吸血包。”

    听着他这个很符合周宴做派的理由,温浅一点也没有怀疑。

    对方就是这样,喜欢卑劣的揣摩别人。

    她站定在周宴面前,一字一句道:“那我现在就跟我爸打电话,如果以后他拿我手术的事情要挟你们给项目,我就跟他断绝父女关系。”

    说完,温浅拿出手机。

    周宴心里一紧,把她的手摁着,有些心累。

    “你就不能答应我现在先别喝酒,别来酒吧鬼混吗?”

    温浅冷笑:“我爸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如果不是之前的意外,我跟你之间还是相看两厌的陌生人。”

    周宴没说话,眼神却渐渐变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