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晚摇摇头,呆在付宴臣怀里,看向封薄言说:“哥哥,宴臣是我在美洲认识的男人,我是和他一起回来的。他很好,我们打算在一起了,从今以后,我不用哥哥管我了,以后,宴臣会管我的。”
她的意思是,从今以后她在哪里,都跟封薄言无关了,她是付宴臣的人,付宴臣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付宴臣愣了愣,惊喜地看着徐若晚,“若晚,你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嗯。”徐若晚靠在付宴臣怀里,虚弱地说:“宴臣,我好痛啊,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好。”付宴臣闻言,立刻将徐若晚打横抱了起来,抬脚离开了。*
叶星语做了个噩梦。
梦里,爸爸从楼梯滚了下来,她心口一阵窒息,凄厉喊道:“爸!”
她从睡眠中醒了过来,冷汗淋漓。
一双手将她拥入温暖的怀中。
她喘了几口气,像是回过反应来了,出声问他:“我爸呢?”
“他现在在特护病房里。”
叶星语闻言就要下床,可没注意到手在输液,一扯,输液针脱落,鲜红的血液倒流进瓶子里。
叶星语管都没管,茫茫然就往外跑。
封薄言追出去扶着她,“你刚睡醒,身体虚,走慢点。”
“我要去见我爸。”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去看看爸爸,确认爸爸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