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个子很高,快有一米九。
此时,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神情疲惫,脸上挂着如释重负的笑。
“没想到我们的苏老师如此闲情逸致,在江边吹了近两个小时的风。”
裴鸣宇的声音是沙哑的,带有一丝如情动后的暗哑。
漂亮的桃花眼故意凑近了苏小沫,男人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看,我的鼻子都冻红了。”
苏小沫心疼地帮他揉了揉。
“你傻呀,为什么不叫我?”
裴鸣宇把苏小沫拉入怀中,用下巴抵在苏小沫的头顶,声音低沉。
“我今天做了这辈子最惊天动地的大事,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小沫,我现在只有你了。“
回忆扑面而来。
大雨大风的山顶,直升机呼啸而下,在乱石堆里挖伤了手的男人。
病床上,抱着一具尸体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
手术室外,为救自己,愤而拉下火警,敢与天下人为敌。
在订婚宴上,蛰伏良久,冒着失去继承人的风险,为己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