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南音在木质清香的包裹中睁眼。

    舌尖又麻又胀,好像被吮肿了。

    南音摸着嘴唇,疑惑时记忆苏醒,全身一僵。

    慌乱起身,看到手脚还在,稍微安定,急忙拿起枕边的衣服换上。

    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好了。体内,蛊虫安静,灵海充足。

    不由想到昨夜最后,她强硬堵住温北离的嘴唇不松口。

    温北离没有办法,抱着她上楼。最后,蛊虫被撑晕,她也晕了过去……

    南音红着脸,长呼一口气。

    出门,下楼。

    地毯已经换了。

    餐桌前,男人穿着黑色的绸缎衬衣,修长的双腿交叠而放,低头看手里的文件。

    南音心里打鼓,拿不准男人是什么意思。

    前年,有人作死,下药送女人进庄园。庄园保镖都是世界排名前百的单兵,那女人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但隔日,那人全家都被送去南亚,温北离觉得南亚的地下产业更适合他们发展。

    她,不仅摸了,还亲了,还睡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