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所以我很感谢师父你。”
算起来，季驰纵已经救了她好几次了。
“当时的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会对你进行人工呼吸……”
季驰纵抬头，紧紧锁住她的脸颊，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其他情绪。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除了她真心的感谢，便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刻，就连季驰纵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在司念念的面前提起了人工呼吸这件事情。
却不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司念念倏地瞪大眸子，打断了他。
“什么？人，人工呼吸？”
还有这事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人工呼吸，不就是嘴对嘴吗？司念念知道这只是针对她的急救措施，虽然她不记得了，但是光靠想象她都能知道当时两人的亲密。
一时间，司念念竟有些无措了。
“所以你说的记得，并不包括人工呼吸？”
所以她表现出来的淡然，也并不是因为毫无感觉？
“我当时可能意识不清，抱歉，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