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就像是吐信的毒舌,将视作猎物的兔子紧紧包裹。
一寸一寸,缠绕收紧。
那窒息的力气不至于让兔子立刻死去,却也不会伤害到兔子,它留有活口的给兔子留了生的余地,却又寸寸让她濒临死亡。
直至最后,彻底失去力气。
……
慕瓷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侧熟睡中的霍行涧。
他赤裸着上半身,一只手还抵在她的后颈。
她昨晚,是枕着他的胳膊睡的?
慕瓷沉默了两秒,彻底冷静下来后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空气中,还飘散着酒味。
她下意识动了动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分尸了。
“不想睡就继续,”就在慕瓷卯足劲儿挣扎想起身时,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淡淡凉凉的嗓音,“反正我时间多的是。”
慕瓷瞬间全身僵硬,侧头看向霍行涧。
他没睁眼。难道是她她耳朵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