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木屋见到的小美人,鬼面的右手还泛着丝丝缕缕的痛意。
他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巩越,你当初废我一只手,我如今便要将你那刚出生孽畜四肢全部砍断。”
至于那个美人?
巩越不是护得紧吗?他不过就拿着萧碰了碰她,巩越竟直接废了他的手。
那今日他便要当着巩越的面凌辱她。
鬼面目光阴冷,面上带着臆想成功的扭曲笑意,“给我上。”
他一声令下,风雨楼的黑衣人尽数冲去,有风雨楼带头,其他门派众人也纷纷亮出兵器。
巩越眼底泛着凉意,眸子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他握着一把长剑,在风雪中搅动,剑刃寒气逼人,剑锋所过,撕裂来稠密的雪花,蕴藏着无尽的威力。
庄严的山神像立在上首,缺失的手臂给它平添了一丝诡异,瞧着让人害怕。
神像前的不远处,女子躺在地上,她的脸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嘴唇翕动着,似乎是像呼救,可又紧紧咬住下唇。
鬼面阴毒的咒语、刀剑相碰的声响不断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那么多人越哥一个人能应对得了吗?他会不会受伤?
可很快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下唇被她咬得破碎,渗出血珠。
她拼命的压抑着痛苦的哭声,惟恐巩越听到会为她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