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沈月瑶雪白小巧的耳朵瞬时被染红,她像是一只被人惹毛的炸毛兔,用娇嗲着嗓音骂骂咧咧。
只是,她的声音,最后缓缓销声匿迹...
主卧里,李助理上午站在外面敲门,但是五分钟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只好默默地把鹤云行一整天的行程取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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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瑶醒来的时候,伦敦的夜色已经再次袭来,外面车水马龙,夜景迷人。
她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像霜打的茄子,简直要怀疑人生。
Eva那个臭不了脸的女人搞那些小动作,辛苦的是她。
鹤云行白天看她的眼神,那抹浓重的色彩要比任何时候来的浓郁。
而且,狗男人那么变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不就是拿领带绑住他手,让他不要再想着工作的事好好休息吗,结果,他就恶趣味地报复回来了。
她现在是又渴又饿,一整天没吃东西,只是中途被喂了一点水喝,然而,嗓音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旁边空空如也。
狗男人不会自己舒坦还忙工作去了?把她这个和伤残人士没什么区别的小仙女留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沈月瑶委屈地拉高被子,下一秒,就有点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脸颊上出现两行泪痕,抽噎的哭声从被窝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