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砚承淡笑着将唇边的血迹擦净,“是啊,一个外人而已,她被不被骗与本世子何干?”
说是这么说,他的目光却在南初这个名字上定了很久,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着自己去靠近。
靠近……想到这个词,宫砚承又无奈的笑了笑。
他这副破败的身子,出城尚且不能,何谈跨越海域和大山呢?
丰元四十四年,世子爷一时兴起说要游玩,带着两个小厮和一定量的盘缠就上了路。
结果出城不到半里,就因一路的颠簸昏迷不醒,救回来后直接在床上瘫了两天。
楼琢到的时候,他刚被伺候着喝完一碗苦的掉渣的药。
“你不会真的要去找她吧?”楼琢刚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没点明‘她’是谁,但他知道宫砚承听得出来自己的意思。
宫砚承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目光悠远的望着窗外,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出现那种短时间内就能横跨山海的通行工具,比如说,在天上飞的?”
楼琢呆了呆,“你不是病傻了吧?”
说完他折扇一捣手心,“还说你对人家不上心!这都魔怔的想要飞过去了!”
宫砚承扯了扯唇角,这次却没有反驳他的话。
楼琢不想他一直惦记着一个没有希望的人,弱弱的开口提议道:“要不,你就从了王妃,纳一房小妾来冲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