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待世人如何,世人待楼兰又如何?”

    “世人凉薄,自私自利,这一回,我要拿回楼兰的神位。”

    “楼兰不该为了众生,而落得这样的下场。”

    张宴猩红着眼睛,癫狂地看着楚月。

    楚月不动声色地端起了茶杯,饮了一口酒。

    “楼兰张家之人,因古国原因,在阵、剑方面有着一定的天赋。”

    “或是习剑,或是修阵。”

    “先前楼兰张家以剑护洪荒,后来清远沐府出现,就换成阵法。”

    “但常年的侧重点都在剑道之上,转变为阵,多少有些吃力。张宴,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张家的人,可以阵、剑同修。”

    她缓缓而道的平静,与张宴的偏执成了这静谧雅座里最鲜明的对比。

    “阵、剑同修,那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张宴说。

    “可你楼兰张家,古国后人,人人都该是天才。”

    楚月放下茶盏,落杯于桌,发出了轻微地一声闷响,斗篷里的眼睛直视张宴。

    那言简意赅、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深深地戳中了张宴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