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低头回道:“清河在院十六年,院内院外,时时刻刻铭记着知遇栽培之恩。”
“还不跪下?!”大长老喝了一声。
陈清河不解地看着大长老,对视许久后,才堪堪屈膝跪了下去。
“学院栽培你十六年,为的是让你弘扬正道,为凌天大陆的修炼文明做出贡献,而不是让你在师妹的面前得意洋洋,耀武扬威!这十六年所熏陶的武学正道,都去哪了?!”
大长老怒道。
闻言。楚月眸光微闪,若有所思。
如今靠近这大长老,运用神农之力,才知大长老身患绝症,时日不多了。
“陈清河。”
被楚月扶着的大长老,已然走至陈清河的面前,低头看去,说:“老夫知道,你师从前任祭司慕笙,你觉得慕笙此番遭遇,是叶楚月所害,可惜你本末倒置,不明是非。叶楚月所做,无非是揭露了真相。”
“若揭露真相也是一种罪过,那将会是天下武者的悲哀。”
“好好在这反省吧,何时想明白了,再起来!”
大长老脚步缓慢,走向了道碑。
陈清河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眼梢间弥漫开了仇恨的血芒。
“清河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