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可知,当时我若不在,我儿叶尘的天灵盖,都会被这个狗东西给打碎?”

    “云大人又可知,这五年来,徐虎身为一个奴才,克扣北楼的饭菜衣食,动辄对叶尘打骂?”

    “去年寒冬腊月,我卧病在床,叶尘前去库房讨一枚治疗风寒的丹药,徐虎与府上的其他人,要求叶尘去湖水里呆了三个时辰?”

    宗府大殿,只响起女孩慵懒暗哑的声音——

    “叶尘以为,在冰湖呆满了三个时辰,徐虎就真会把丹药给他。”

    “怎料,当他从冰湖爬出来,徐虎当着他的面,踩碎了丹药!”

    “上个月,我和叶尘穷困潦倒,行将饿死,他为了我,前去街头乞讨!”

    “此事被徐虎发现,当街暴打了他一顿,还把乞讨而来的金币全部抢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云大人一查即知!”

    “我碎了他的手掌骨,实在是手下留情,留他一条狗命,他就该感激涕零,怎知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有脸来宗府口诛笔伐?”

    楚月冷睨徐虎,眼中的杀气滔天而起,似能碾碎云霄,震荡天地!

    徐虎心脏下沉,仿佛霎时掉落进了无边炼狱。

    “云大人,你说,这个罪,我们怎么论?”

    楚月嫣然一笑,戏谑地望着云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