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比刚才还阴鸷,冷若冰霜地道:“现在就把薄如诗送去医院,明天让她准时出现在廖家的婚礼上。”
“老爷……”陈娜澜始终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薄如诗被薄景琛毁掉,她赶紧抓住薄老爷的手,几十岁的人了还撒娇。
薄老爷最吃陈娜澜这一套,陈娜澜一朝他撒娇,他就受不了,他板着脸瞪着薄景琛:“景琛,陈骏是你二奶奶的亲侄子,你已经断他手脚了,现在你还要逼死她的孙女,你就不能收敛收敛,一家人安安宁宁的过日子吗?”
薄老爷这话,让叶听南作呕。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赶紧捂住嘴巴,把翻滚到喉间的恶心感吞了回去。
这几天没出现过孕吐,要不是在医院做过检查,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停胎了。
现在孕吐又开始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薄景琛眸光如利剑般凌厉,透着的寒光看着薄老爷冷道:“爷爷若是喜欢安宁的生活,我可以安排你到乡下去。”
“你说什么?”薄老爷不可思议地看着薄景琛,这个逆子是想把他赶出薄家吗?
薄景琛脸色阴沉可怖:“爷爷听得懂我的话,就不必再重复问我了。”
“你、你……你这个逆子!”薄老爷早知道薄景琛架空了他,但还是被气得胸口发疼。
薄景琛淡淡地扫了一眼薄老爷,搂着叶听南走向主楼。
叶听南怔怔的,突然觉得薄景琛跟她是同病相怜的人。
回到二楼主卧,叶听南站在那里复杂地看着薄景琛。
可能是刚才被他护着的原因,叶听南现在没这么怕他了,还敢问他话:“薄景琛,你小时候是不是过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