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传来秦隐渊柔情低沉的嗓音,“公主今日,格外的好看。”

    南晚烟抬眸,瞧见程书远不知何时已经帮她绾好发髻,还用两支步摇和一条前钗帮她装点好发饰。

    过分奢华典雅,与她平日里极简的装扮,大不相同。

    男人修长的双指夹着烈红如火的口脂,用小刷子细细沾涂,俯身正欲帮南晚烟点唇。

    南晚烟偏头避开,淡声道。

    “我今日去殊隐寺,想要低调行事,不想你跟着。”

    秦隐渊眼眸一下眯起,放下口脂危险地笑了。

    “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无论公主去哪儿,我都会跟你一起,今日怎么又不让我跟着了?怕我妨碍你做事?”

    “随便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拿起口脂,自己涂抹好,转头就看到秦隐渊十分自觉的撩起衣袖,靠在椅子上偏头笑望着她。

    “公主今日还没为我上药呢。”

    南晚烟没拒绝,淡淡地扫了秦隐渊一眼,主动拿来药箱,从中取出一个通体淡蓝的瓷瓶。

    这瓷瓶跟之前的不太相似,正是她昨夜和常玉一起捣鼓出来的,但秦隐渊并未在意。

    南晚烟帮他上药,温声道,“你这伤势就快好了,之后也不需要我帮你上药了。”

    说着,她将药瓶放回去,关上药箱准备起身。“是么?”秦隐渊一把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可我怎么觉得,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