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脉象,虚中有实,却游离至极,的确是有些奇怪。
顾墨寒老实巴交地眨眨眼,倒也没说谎,“疼。”
“胸口也疼,手臂、后背,都疼得不行。”
毕竟受伤了,哪儿哪儿都疼是正常的,只是因为他常年习武,早就习惯了把伤痛憋在心里,所以令常人觉得他没什么大碍。
南晚烟嗔看了他一眼,医生最无奈的事情,就是面对这种描述不清自己情况的病人。
她严谨地拿出银针,分别在顾墨寒的几个关键穴位下针,指尖轻轻转动深入皮肤,每当男人有皱眉的痕迹,她就及时停手。
很快,顾墨寒的情况就有所缓和,胸口处积着的那股气流渐渐随着经脉散开,痛苦之色减轻了不少。
南晚烟皱眉看着他,语气分不清是忧是气,“这么会骗人,怎么就不疼死你呢。”
“你这次伤得这么重,这几日就卧床好好休息,免得留下后遗症,到时候,你就真变成废人一个了!”
而且,顾墨寒的脉象有点古怪,她还是多留了个心眼,打算给顾墨寒抽血,然后偷偷拿去做化验。
顾墨寒听着南晚烟嗔责一般的关怀,心里更暖了,俊脸爬上满足的笑意,深情地看着她,“多谢媳妇关心。”
当着孩子们的面,顾墨寒说什么呢?!
南晚烟俏脸一红还不自知,连忙回头瞪向身后的四小只,。
你们,别以为娘亲不说你们了,现在,娘亲就一个一个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