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始终低着头,没有再说。姜之瑶心疼的走到秦阎溯的面前,“殿下,您伤的重不重,要不要之瑶请太医来帮您看看?”
这时,鼻青脸肿的萧连城,则一脸谄媚来到秦隐渊的身边,搓着手奉承道,“崇凛王,没想到您也来了。”
“今日的事情啊,都是误会,误会!我经常听太子表哥提起您当年在大夏的丰功伟绩,即便他现在身在前线,也经常给我捎信,让我以您为榜样,还……”
“说完了么?”秦隐渊淡淡地睨了他一眼,“说完了,就滚。”
萧连城一愣,“您说什么?”
秦隐渊转了转修长的手,虽然笑眯眯的,可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怎么,你想让本王说第二遍?”
这仿佛不是询问句,而是充满杀意的前奏,萧连城瞬间腿软。
这叔侄二人,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秦隐渊,太子都不敢惹,说他疯的很,什么都做的出来,他就更不敢了。
“好,我这就滚,这就滚。”
萧连城恋恋不舍地看了南晚烟一眼,出门经过秦阎溯的身边,不经意瞥见秦阎溯看他的眼神,刻入骨子里的恐惧立马溢出来,吓得他赶忙跑走。
好险,差点就被秦阎溯给打死了……
聒噪的人走了,秦隐渊迈开修长的腿,走向南晚烟。
这身段,真是越看越像她……
南晚烟看着他的靴子越靠越近,心高高悬起,忙不迭恭敬地弯腰,“若是无事的话,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太后正在殿里等着臣女为她针灸,臣女的伤口也得处理一下,免得在殿前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