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抬眸,想要抽回手却怎么都拉不动,“你倒是放开啊!”
这人受了重伤怎么还有牛一样大的力气?
顾墨寒靠在床头,额角抵着床沿,“不放,谁知道放了你是不是就跑了,这种事情,你做的可多了去了。”
说罢,他却伸长了手,方便南晚烟走得更远些。
南晚烟简直想给他一个棒槌,手被顾墨寒拉着,温热有力,让她很是别扭。
她将帕子浸湿,拿起来放在顾墨寒眼前,“没有手,我怎么拧帕子?”
顾墨寒伸出另一只手,抓着帕子一端,“往反方向拧。”
南晚烟:“……”
为什么最近想打死顾墨寒的冲动愈发强烈?
两人一起拧水,拧得南晚烟着实暴躁。
可顾墨寒却不是那么想的,南晚烟细嫩的小手在他掌心间不安分动着,温软带了几分凉意。
挠得他心痒痒。
顾墨寒不清楚他究竟怎么一回事,只要跟南晚烟有任何一点亲密的接触,就会心跳加速,身体各处不自然的燥热。
他看向南晚烟愤愤不平,却又活色生香的脸蛋,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终究还是放开了她的手。
南晚烟见他终于松开了手,一把将温热的帕子盖到顾墨寒腹部和胸口,带了几分脾气擦拭起来,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