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个用力,直接把温思尔扯进了旁边的营帐里。
温思尔低呼一声,紧接着双手就被牢牢的桎梏住了,男人恶心的气息铺面而来,几欲作呕。
温思尔眼底发冷。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几个士兵嗤笑一声,发出几声笑,“又让他找到好玩的了。”“走走走,别打扰了他,省的又要拿别人出气。”
温思尔听着渐远的声音,在男人要亲上来的下一刻,一脚踹了过去。
“嗷”的一嗓子,男人捂住下半身,惨叫一声。
温思尔连忙抽回手,转了转生疼的手腕,两只手竟然都被捏红了,她冷冷的看着惨叫的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来人啊——”
男人被踹的醒了一半酒,下一瞬就被温思尔用一旁的抹布堵住了嘴。
“该死的,敢碰老娘,活的不耐烦了!”
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男人身上1.
温思尔尤嫌不够,对着男人一番拳打脚踢,把人揍的满脸血才堪堪停手。她一脸嫌恶的转了转手腕,拿出怀中的银针,对着男人的穴位扎了下去。
那军官闷哼几声,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温思尔满脸晦气,要不是猜到这个男人可能是个不小的官,失踪了也是麻烦,她早就把这人给剁了!
现在这样扎几针,顶多让他第二天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