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楠,你也来了!”
陈漾说,“吃席自然得来。”
张若楠却有些奇怪他认识自己。
跟拍摄像师笑着说,“张老师,我是牛安啊,是漾哥之前的跟拍摄像师。”
“昨儿我跟陈老师请假,他说他也要来,我还以为逗我呢,没想到真来了,还带你来了!”
张若楠这才想起。
确实是熟悉面孔。
但碍于现在可是在灵堂面前,不能笑,只能轻声说一句,“节哀。”
牛安摆了摆手。
“害,我们这是喜丧,没那么多讲究。”
“去世的是我舅爷,他正好百岁那日去世的,去世前也没什么病痛,就在睡梦中自然老去的。”
“在我们这算是白喜事。”
正所谓人活七十古来稀,所以很多地方都有过了七十岁过世,叫做“喜丧”的说法。
而且这种喜丧甚至会举办类似于堂会的活动。
一场白事,虽然底下很多人都披麻戴孝,没准台上在表演什么热闹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