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中午,傅润宜醒来后又赖了几分钟床,望着天花板缓神发呆,随后睡饱的傅润宜高举手臂伸展,身体仿佛脱去一层无形的蝉衣,新生一样感到柔软和轻松。
只是身体某处,有些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傅润宜没有花很多时间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好比已经看过的电影,一览封面,瞬悉内容,无需再思索。
她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先洗个澡,但很快想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最后一点睡意也被彻底驱尽。
一把掀开薄被的傅润宜,怎么也找不到昨晚自己穿过的睡衣。
不是她脱的。
她也不知道被原惟放到了哪里。
随便找一件睡裙先套上,傅润宜急忙赤脚跑去阳台,看到状态良好的小猫,以及食盆里还有剩余的猫粮,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小猫没挨饿。
昨晚回来太急,忘记喂它吃东西了。
傅润宜蹲下来,轻轻摸小猫的脑袋,声音透着微小的愉悦,问:“你知道是谁投喂你的吗?”
小猫嗓音细细地“喵”了一声。
傅润宜没想到原惟昨晚离开前还帮她喂了猫,她以为他只是去浴室洗了把脸就走了。
想到浴室,傅润宜又大事不妙地迅速起身。
她担心在浴缸底部泡了一夜的小玩具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