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人心难测,我又不是神仙。”她轻笑一声。
“那?”
“他太缺爱了,也没有安全感,有一天,他突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即便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也会自欺欺人的糊涂下去。”
“那之前?”
“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海上漂泊的人,大多敏锐。”“梦境那边,你还进去么?”
“不去了。”
“那提交吗?”
“先不提交。”一旦提交,那走马观花的一年又一年,他会感觉到。
“好。”
…...
她起床时,他难得还在。
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
阮羲和勾起滑落到臂弯处的睡袍,拢好腰带,像平常一样,环住男人的腰,额头轻轻靠在他背上。
“早安,宫先生。”
他沉默着没有第一时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