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夜一共只有七个人，每一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强者。
尤其是二号。
死夜的内部，全都用老几称呼。
比如封林是一号，被其他人称呼老大。
柳念是三号，就被称呼老三。
但称呼二号时，并不一样。
二号全都叫二爷，包括封林。
对方算是封林的半个老师。
封林翻着自己的电话簿，嘴上轻轻呢喃，“二爷腿脚不方便，只能叫老四了。”
“喂！”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中性的声线，很轻，没有任何波动。
“老四，这么长时间不见，竟然对我这么冷淡。”
封林也停下电动车，表情有些唏嘘不已。
司空近还是老样子，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