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跟着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蚩惊鸿，“我提醒一下，我救过你好几次，不要太过分就行。”
蚩惊鸿拿出手机，翻到她的记事本，轻咳几声。
“第一，我今后只要用到你，你必须跟从。”
“第二，我的命令，你要无条件听从。”
“第三，无论我做的事，是对是错，你要盲从。”
……
“停！”
封林抬起手制止，他来到蚩惊鸿面前，夺走她的手机。
发现这个记事本上，写着密密麻麻，足足有一千多字。
一共几百条。
这都赶上大公司的条款了。
“你特么在哪看的爱情毒鸡汤？”
封林突然发现，自从她开始接触人类的手机，懂得越来越多。
他都造不成智商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