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被附身了，你会怎么办？”
封林插着裤兜，淡淡的问道。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没必要骗你，我为天之御中效忠，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天原玉。”
秦九正说着，眼泪再次跟着流出来，“如果她已经不是她，而是被附身，她的灵魂已经死了，那我……我……”
“怎么？你敢为她报仇吗？”
封林询问道。
“我知道我的实力，想要报仇几乎不可能，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会想尽办法毁掉天之御中。”
秦九攥紧拳头，身体都在发抖，“用我的生命去毁掉他们的计划，哪怕为他们制造一些阻碍我也愿意。”
封林听到这里，不由挑起眉，这个秦九果然不一样。
很多时候，单纯看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有故事。
“我现在不确定，说不定天原玉只是被某些东西迷了心智，她还是她，早晚会恢复正常。”
秦九看向封林，“你如果真的敢挑战天之御中，天照大概率会出来迎战，到时候我想让你试探一下。”
“可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把你给捅出来。”
封林笑着看向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