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鸶拗不过主子,只能从命道“是,婢子这就去。”
等房间只剩下母女二人,苗昭仪哭泣道“徽柔,姐姐只剩你了,你可不能随你弟弟而去啊!”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只剩下一室寂静。
苗昭仪从白天收到黑夜,又从黑夜收到白天,看着迟迟不醒的徽柔,小心的摇了她一下,道“徽柔,天亮了,该起床了,姐姐准备了喜欢的羊肉混沌,素菜蘑菇饺子,你快起来吧!你再不起来,姐姐就要吃完了。”
但是会柔还是一点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依旧在沉睡中。
苗昭仪不死心,继续摇晃,力度不停的加大道“徽柔,徽柔,你醒醒啊!徽柔。”
鹭鸶看着有些奔溃的苗昭仪,上前制止道“娘子,你别这样,小心伤着公主了。”
苗昭仪大声道“鹭鸶,快去穿太医!传太医!”
而现在的赵徽柔在识海中接受原身的记忆,从她小的时候开始,但是她刚刚来到时发生的事。
现在的赵徽山心想,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喜欢的人畏惧权势,放弃她而已吗?至于吗?至于她那个表叔,那个未婚夫,好解决得很,要么弄死他,要么嫁过去,让他不能人道,要么不见,眼不见心不烦。能做的事多着呢?至于这么绝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