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黎忍不住很认真地跟夏玄策反驳道:“如果我们两个真的会伤害姐姐,就不会等到现在。”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夏玄策眼眸沉沉:“况且你和游珩原本是巫族人,如今身受重伤,恐怕也早就生出了逃离的心思。”

    可是那少年却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辩驳。

    “我们没想逃呀。”

    游黎那双烟青眼瞳望过来的时候,带了些疑惑不解的意味。

    “而且和姐姐在一起,断了手又不要紧。”

    夏玄策:“……”

    夏玄策发现这少年油盐不进。

    不仅如此,他那轮椅上的兄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劳太傅挂心,我身上的伤还死不了。”

    游珩目光沉沉,嗓音也很平静。

    “至于殿下安危,阿黎双手断裂使不上力气,而我久居轮椅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取走。”

    “若是太傅依旧不放心的话,可以将催命蛊虫喂给我们,但凡殿下感受到任何危险,一声令下我们就会肠断肝催。”

    游珩这番话虽然是在对夏玄策说,然而实际上他的眼睛却看向郑晚瑶。

    “至于为什么必须要殿下在场,是因为除了殿下,我们并不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