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又如何,我只是在治病而已,你要是多想我也没有办法。萧景昀,你既然爱我,就该包容我,就该包容我的一切。”

    萧景昀忽然笑了一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怪异,屋外的殷素素都在这笑声里听出了一丝愤怒。

    “我怀疑你?唐霄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可怀疑过你?五皇子私下与你见面,就你们二人对桌畅饮的时候我可有怀疑过你?你为他治病可以,为何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使唤的下手,哪怕你这旁边多些小厮丫鬟,哪怕唐霄就坐在旁边什么也不做,我都不会怀疑你!”

    “萧景昀,你过分了!你觉得我屏退下人是因为我要和他同处一室吗?”白如霜愤怒的眼睛都红了,当下直接抽出了腰间软剑直指萧景昀,“那你呢,你去见殷素素的时候,我就不能怀疑你吗?”

    殷素素一怔,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儿?

    “我有和阿蛮单独在一起过吗?我们有单独喝过酒吗?我们哪次见面身边没有旁人?”萧景昀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就这么直直的望着白如霜,等着她的回答。

    白如霜一滞,继而冷漠扭过头去,“可你待她不同。”

    “白如霜,我又如何能比得上你待这些人的不同。”萧景昀的声音愈发平静,就像是将自己摘了出去,用第三人称的身份,特别淡然的望着眼前发生的冲突,心里不起丝毫波澜。

    殷元辛见闹剧差不多了,便再次开口问道:“这位楼公子,你的伤怎么得来的?”

    “我本就是江湖中人,受个伤而已,不正常吗?”楼望阁反问,干裂发白的唇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来。

    殷元辛微一摇头,语气嘲讽地说道:“江湖中人?这也能算是借口?”

    “怎么,殷公子还想抓我不成?”楼望阁慢条斯理的将腰带戴上,但是立刻被白如霜拦住了。

    “伤口还渗血,暂时不要围住,重新换一次药吧。”白如霜说道。

    楼望阁顺从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听你的。”

    殷元辛见不得那两人的模样,直接打断二人道:“我又不是当官的,我哪里能抓你,我只是能报官而已。只要看看是否跟冯府的箭端伤口一致,就可以确定是不是你进了冯府要杀冯文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