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米婆一手拉着牛二,一只手捂着嘴不停的咳。
这种事情,讲究冤有头,债有主。
陈新平他们不在秦米婆家闹,已经算是讲道理了。
对方死了人,终归是我们理亏。
这些人开了好几辆车来,不过因为不知道秦米婆家在哪里,停在了外面路口,直接拉着我上车了。
我年纪小,所以他们也不问我话,直接将车往镇上开。
陈全陈顺是被堂伯送进医院的,当时医药费是够的,后来我住院那会,我奶奶隐约提过,我爸妈走的时候,是续交过医药费的。
现在他们要的,怕不是医药费,而是人命钱。
身体依旧酸痛,我伸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手腕。
黑蛇玉镯并不在,何辜叫墨修,肯定是商量着怎么对付蛇棺去了。
车子一到我家,远远的就见门口围满了人。
一楼的门已经被砸开了,原先的货架被拉了出来,两具棺材正摆在店里,家里所有的东西也都被搬了出来,摆在门口两侧。
门口的正中间,摆着的赫然就是昏迷不醒的陈全陈顺父子。
从那晚他们在秦米婆家昏迷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