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蛇胎能不能生下来,根本不用我去想啊。
阿熵似乎要等蛇胎出世,才能借蛇棺破天禁,自然要想尽办法让我生下蛇胎的。
我这念头一生起,发现以前就是爱操心,其实我完全可以咸鱼啊!
去洗物池的路上,我越想越嗨。
如果脸皮厚,当滚刀肉,无论什么来了,我都可以不管,反正阿熵不会让我死,会让我生下蛇胎,那我还努力个啥!
什么都交给阿熵帮我解决,不是正好!
或许是我想得太嗨了,所以当我到洗物池边,看着泡在里面的墨修时,还有点愣神。
他倒没有不穿衣服,也没有变成一条大黑蛇,穿着黑色的中衣,闭着眼如同浮尸一般的浮泡在水里。
当然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在洗物池边,风望舒估计是用风家的石剑,搞出了一张长石案。
上面摆满了各种草药,她跟捣药的玉兔一样,拿着一个玉钵正捣着。
见我抱着衣服进来,她脸色微紧。
却转眼看了看泡在洗物池里的墨修,将手里的药钵放下,这才朝我道:“蛇君伤得很重,除了泡澡之外,我配了药,涂抹的话,恢复得快一些。”
这话也不知道是解释呢,还是什么。
“风少主真贤惠!”我抱着衣服,朝风望舒笑了笑,耸了耸鼻子:“药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