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一个巴掌落下去，司念念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一下。
她的双脚向后背勾起，两条腿无处安放。
小脚丫交替抖着，圆润粉嫩的脚趾，向内缩紧。
司念念侧过头，眼眶通红通红的，眼眸里一片盈盈水光。
她那双像小刷子似的睫毛，向上卷翘。
浓密的睫羽扑扇了几下，一大颗眼泪，像一粒珍珠似的，滚轮下来。
那颗眼泪，沿着她笔挺的鼻梁，滑到泛红的精致鼻尖上。
又顺着鼻尖，落到了她微撅的红唇上。
她神情倔强的，抿了抿嘴唇。
御执野就看到，司念念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出了浅浅的牙印。
“我的眼睛，是突然能看见的。”
司念念吐出潮湿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今天中午，我在红馆里，视野突然变得清晰了。
可是……或许到了明天早上，睁开眼睛后，或许就在下一秒，我又看不清了！
在得到之后，又失去了这种感受，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