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每次发热期过后,面对那些只有画面的麻木画面,他对你,对他自己,都只有恨。”

    霍烬的手捏成拳,明显的脉络青筋铺满的好似随时都会爆裂。

    林隽轻叹了一口气,“离开你之后小池的症状才开始出现,所以你不可能发现他的异常。”

    “但你知道他的,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承认喜欢上你了呢。”

    “所以小池他不吃药,也不接受治疗。”

    埋怨的语气更多是林隽自己的情绪。

    “他去婚姻登记处申请和你离婚。”

    林隽想起以前,面上的血色都少了许多,“那时候我每天把药想办法放在他要吃的菜里,要喝的水里。”

    “而他则天天用工作麻痹自己。”

    “当情绪堆积了太多之后,人会承受不住的。”

    “他也一样。”

    “离开你一个月后的某天,他哭的很厉害,或许是一下子明白太多情绪,我从来都没见他那么哭过呢。”

    林隽神色又被困住,绵长疼意。

    林隽直视着霍烬,“从那之后,他去找了你无数次。”

    尘封的画面燃着火盛着冰,灼伤骨血,烧的霍烬浑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