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相公博学多才,国子监亦是文才汇集,今日都在,索性一块问了。”

    典故说起来并不生僻,凡是羡慕魏晋风流的,多少有些了解。

    王天禄惊讶地瞪大双眼,这事左敏达没提,也对,他那时在火场。

    算了,这样的事,已经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不过往埋殷博瀚的坑里多添一把土。

    殿上顿时闹哄哄一片,朝堂对峙,殷博瀚一举一动都被摊到明面上,怎么有脸说出口呀!

    右武卫两将为何费尽周折要将事情捅出来,无关朝堂利益之争,全是桩桩件件累积起来的怨气。

    王不曜保持风度,“下官以为,殷相公不适合说这句话。”

    范成明不怀好意问道:“国子监的人解不出来,殷相公莫不如来说说,解了我的求学之心。”

    殷博瀚听闻周围的窃窃私语,想到往后的下场,加上一路舟车劳顿累加起来的疲惫,身形一晃往后栽去。

    范成明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见状不向前,反而双手抱胸往后跳,高声道:“是他自己倒的,和我没关系。”

    碰瓷之苦,受过一次便罢了,别想有第二次。

    段晓棠:“太医,太医!”

    太医有品阶,也要上朝,往常安静当壁花,哪想到今天有一展身手的机会。

    先有两个对症的太医赶忙过去,一个掐人中,一个掏出随身的针包在对应穴位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