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六个人各有特色。
除了林凡之外，其他几个，虽然成绩好。
但陆非凡怎么看，也不是什么能成大儒的样子。
不过，陆非凡有的是时间试错，因此也就不管了。
说起来，书院之中的学生不能只进不出。
倒不是养不起。
而是没有进步的话，还待在书院就失去了意义。
最好的教学环境是江湖，是天下。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些学生，让他们出去，不是淘汰，而是进入另外一个学习场地。
他们还可以是书院的记名弟子。
三年可以回来一次，看看表现，要是合格，就能得到书院的奖励。
不合格奖励下一次再来的机会。
越想，陆非凡越是觉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