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后跟隐隐作痛,陈窈想了想,全身上下每个部位卖力抖索。
女人头顶的假发片和珠钗晃得江归一眼花,他口吻嫌弃,“品味低下。”
“......”不止恶趣味还没素质,陈窈心里腹诽,嘴上连忙说:“对不起。”
“抬头。”
她细声细语地说:“二爷,您的刀太威风了,我有点害怕。”
皮肤一凉,刀抵住陈窈的下巴颏。
这把刀和普通的刀区别很大。没有刀鞘,绷带缠了几道,刀身剑形,中脊带血槽,左边锋利刀刃,右边锯齿。
可以想象当这把刀刺入人体,肌肉受到剧烈刺激产生痉挛往内吸压,那些小设计增加摩擦度,从而更容易拔出将创面发挥到极致,以最快速度击杀下一位。
毫无疑问,这是把为杀孽诞生的刀。
难怪门生们如同白日见鬼。
阴寒杀气从皮肤钻进体内,陈窈本能打了个冷颤。视线被强迫往上几寸,却只能平视江归一的宽阔胸膛。
“你的意思,”他意态轻慢,“我收刀用手碰你?”
“......”举头三尺有神明,陈窈可以发毒誓,有这想法天打雷劈。她恭顺地说:“不敢,我不配。”
“觉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