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来找你,回去之后就喝多了,王安妮正好有事来找我……”
话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
乔沫作为过来人,瞬间明白他后面没说完的话是想表达什么。
于晓博是个有责任心的人,高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孩子,受过的良好教育,不允许他做出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事。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事情是他自己作下的,对方又恰好是喜欢他的人。
王安妮借着这种事不肯放手,也是情有可原。
至于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乔沫不敢妄下判断,谁先主动的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有句话说的对,男人在真正喝醉的时候,是根本就不行的。
她就算是想同情眼前的男人,也实在是同情不起来。
她想了想,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收拾东西,家里有点乱,就不请你进来坐了。”
“手机我就先收下,等哪天我有时间回来,再单独请你们吃饭。”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白,于晓博哪怕再迟钝也能听懂。
“行,那我就先走了。”于晓博说:“等你们走的时候,要是行李太多拿不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开车把你们送到机场。”
乔沫说了声谢谢,走过去帮他按电梯:“好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