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最终没有跨过最后一步,重点论是逃营,轻点可以说是出来闲逛赏月。
孰轻孰重全由吴岭判定,可段晓棠表现乖觉露出本事,又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夜盲症的饵料。
吴岭自然愿意高抬手一把,“你想要什么?”
段晓棠身子不动,手指越过肩头往外面指,“我能回去吗?”
吴岭面露不悦,“除此以外?”
段晓棠认命,“王爷你决定。”
吴岭很快有了计较,“暂时充作我的亲卫,”上位者偶尔展示体贴,两次见段晓棠都穿白衣,吩咐庄旭,“给他拿一身白甲来。”
“多谢王爷好意,”段晓棠接着拒绝,“白色太显眼,只会给人当靶子,寻常盔甲就行。”
庄旭暗道段晓棠果然是个当兵的料子,未入行伍便已深谙战场保命的要义——猥琐。
庄旭领着段晓棠往后面的屋舍去,“这里是右武卫军营,这几日恰逢整兵并未操练。兵员到齐之后,每日一操。”
之前听说河间王拥兵甚重,但没想到他的军队根基居然是在南衙。
段晓棠:“那这几日做什么?”
庄旭:“你可以自己训练。”
右武卫军营是一座半永久建筑,既有砖瓦房舍,亦有临时搭建的行军帐篷。
段晓棠跟在后头走,“能不能给我一间单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