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傍晚回家见着李君璞站在家门口,青衫落拓格外怅惘。

    李君璞见他提着一个木箱回来,“这是什么?”

    “做奶油的。”段晓棠含糊其辞的解释,“你怎么了?”

    想到祝明月的猜想,难不成和今日的宴请有关?

    李君璞对内招招手,“走,去校场。”

    段晓棠指指提着的木箱,“我放下东西。”开门放箱子一气呵成。

    走到校场,段晓棠闻到李君璞身上的酒气,“你每次喝了酒都头疼,还喝?”

    不理解,十分的不理解,花钱找罪受呢。

    李君璞按着额头,“除了一醉解千愁,还有什么法子?”

    “不如拎根竹竿到曲江池边钓鱼,你钓我煮?”段晓棠提出可行性建议。

    李君璞斜了他一眼,“我像会钓鱼的人吗?”

    段晓棠也不知道李君璞的意思是不会钓鱼,还是不屑于钓鱼,

    难不成钓鱼佬在长安也受歧视?

    李君璞走到场中摆出一个起手式,段晓棠摇头拒绝,“你喝多了,万一有个万一,责任算你的还是我的?”

    没有直接责任还有连带责任,哭都没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