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祝明月故意使的障眼法,用的是白家明面上的人,管的却是白秀然的私产。扯虎皮做大旗,不用白不用。

    “还没想清楚。”段晓棠甚至觉得自己是被套在长安,无论是几处产业经营还是祝明月林婉婉的安全。

    尤其是后者,长安天子脚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能会在附近找块地来种种菜,体会种豆南山下的悠闲生活。”离得不远不近刚刚好。

    乌友咋舌,“你的喜好倒是别致。”

    段晓棠:“我以前就想种点菜,看着它们生长发芽茂盛,最后落在锅盘碗盏里饱腹。”

    乌友并非不通俗务,“长安周边的熟地都是有主的,实现有些困难。”从没想过还可以有在院子里种菜的选项。

    段晓棠嘴角微微挑起,“我最大的障碍不是没有地,是技术不行,菜苗发芽都艰难。”后院那批珍贵的种子幸好是被戚兰娘抢救回来了。

    对这个回答乌友无话可说。

    晚间回家,祝明月先问林婉婉:“两个徒弟如何?”

    林婉婉将多余的桑葚挤出汁液,不是为了喝果汁,她对现在水果的甜度全部持怀疑态度敬谢不敏。打算用来染色,染帕子或者兑到香皂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边挤边回答:“朱淑顺聪明细腻,谢静徽乐观心态好。”

    祝明月心里自动替换过来,一个敏感,一个傻大姐。“她们能坚持下来么?”

    林婉婉心里也没底,尤其是她的教学办法从未经过验证,“目前家长很支持,她们自己也有学习下去的动力。”大吴一家之主的分量可不是说说而已,谁管这动力是内在还是外在的。

    哪怕林婉婉本人当初学医有几分是迫于现实就业压力,又有几分是真的想要济世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