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咎大为赞叹,“祝娘子懂改进纺车?”

    “说实话,我也就这一两个月才知道纺车是什么样子。”祝明月环手抱胸站在外围,相当闲适,“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无非三个字——钱给够,大概率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金钱大棒打地鼠,效果翻倍。

    但九斤的产量,还不能满足祝明月的野望。

    白湛站到何春梅旁边,看她拿四根棒针围成一个圆圈,手指上下翻飞,“做的什么?”

    “回公子,织的是衣袖。”白湛站附近,让何春梅职业病犯了,忍不住打量他身上的衣裳绣纹,默默计算需要绣娘耗费的工时心力。显然祝明月找来的合伙人各个出身不凡。

    很快将心思收回来,她现在不是绣娘,应该算毛衣织娘,连两个女儿也是。

    白秀然翻过几件毛衣和羊毛衫,有些奇怪,“没有线头和针线缝补的痕迹。”

    针线说的自然是绣花针线,现在织的都是素色毛衣,绣娘们自我要求高,当然不会留下线头,里外看着差异不大。

    何春梅:“回娘子,衣袖和主衣分开织,最后用特殊的钩织技法缝合在一处。”

    白湛看了一会,捂着眼睛避开,“眼睛都快看花了。”他的视力没问题,无非隔行如隔山带来的茫然。

    段晓棠从屋里拿出一把棒针,“要不要试试。”

    李君璞和徐昭然直接摆手拒绝,不感兴趣,看看就行。

    让白湛拿绣花针不可能,但棒针新奇,大可以玩一玩。随意拿了几根,还特别有爱心的分给孙无咎两根。

    段晓棠:“要粗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