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风味如何?”跃跃欲试,想去摘张荷叶试试。

    段晓棠:“范二喝过,说和寻常酒没多大差别,喝起来还麻烦。”

    白湛左耳进右耳出,不该对范成明的品味抱有期待,风雅之事怎能单纯牛饮。

    打定主意要和孙无咎去摘荷叶,尝尝长安版本的碧筒饮。

    女席桌上,林婉婉小声道:“秀然,有些东西你从前没碰过,第一回尝小心些。”

    怀孕对女人而言,口味大变已是小节,更麻烦的是,从前不过敏的东西,可能变得过敏。

    白秀然:“嗯。”

    孙无咎的妻子封令姿略带羡慕的望着白秀然,她正月成的亲,半年过去,连点消息都没有。

    酒足饭饱,林婉婉宣布,“我以后一定要去海边,生蚝螃蟹吃个够。”

    段晓棠:“只能带嘴过去吃,我在东莱的时候,就想到你俩在长安,连蚝油生菜都吃不上。”

    林婉婉:“你不知道带点回来?”

    段晓棠的理由简单直接,“带回来坏了!”

    林婉婉“悲伤”地捂住脸,“我的生蚝、螃蟹、荔枝、哈密瓜……自由。”

    祝明月泼冷水,“白天不要做梦!”

    林婉婉的悲伤抑制不住,“我还想要东北的榛子和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