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收过女人的礼物,通常是针线,仅限于自家女眷。
两个男人第一次有这般惊奇体验,女人为我花钱!
杜乔犹疑,“你们家乡女人给男人花钱?”女人继承家产,因而男女身份颠倒。
林婉婉隐约猜出杜乔的意思,我们真不搞女尊!“谁有钱花谁的,不分男女。”
欣赏掌柜展示的各色簪子,果然金色好看,小时候怎么想不开觉得银色清新。
林婉婉:“不过我和晓棠是穷鬼,能把自己日子糊弄过去就不错了。祝总不一样,富婆,习惯了。”
招呼祝明月看自己头上左右两根簪子,“富婆,看我。哪支好看?”
祝明月单以价值而论,“右边金包铜,不值当。”
白湛杜乔明白祝明月并无狎昵之意,还是敬谢不敏。顶天立地男子汉,怎能花销女人财货。
除开买下的首饰,一车铜钱剩余小半,祝明月留下零用以及给白家护卫,尤其去当铺为她压场的谢钱,其他全部在金银铺换成黄金。
掌柜贴心询问,“需不需打造成金饰,小店工匠的手艺不说武功县,长安城里都是能排上号。”
祝明月:“不必!”她们三人赶路没时间等着手作金饰。
从金银铺出来,段晓棠抬手遮住额头往天上看,正午了。“想想还有什么要买的?”
杜乔不愧是会过日子的男人,“针头线脑,平日缝缝补补方便。”
祝明月段晓棠一致看向林婉婉,后者两根食指碰来碰去,露出羞窘的模样,“我只会缝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