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礼愣了一下,跟进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言语粗俗了?”
“我就这样粗俗,你要受不了可以离开。”
她随手将包包丢到沙发上,破罐子破摔,“正好,白清欢想吃你这株回头草。”
“南栀!我说了昨晚是误会,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周季礼凑近,盯着她咬牙切齿。
“误会?”
“你拿资源捧她成顶流是误会?她感冒了你没日没夜守在床头是误会,还是说,她给你打电话,你每次都随叫随到是误会?!周总,你把我当什么?”
憋了许久的话终于一股脑说出来,南栀竟然觉得浑身轻松。
周季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他这样,南栀心里更加烦闷,“我要洗澡了,如果没其他事,麻烦你出去。”
说罢她松开皮筋,冷栗色的长卷发没了束缚乌云般散开,波浪似的拂过脖子、锁骨,手指随意将头发拢在一侧,那截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珍珠般温润细腻的光泽,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与诱惑扑面而来。
认识这么久,周季礼从未见过她如此妩媚的一面,他几步追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栀栀。”
凑得近了,一股若有似无的体香从女孩身上散发来,如蛛丝般轻盈飘落,顺着呼吸,悄无声息地钻入他的四肢百骸。
“不吵了好不好,以后我会注意和她保持距离。”
周季礼不自觉松开手指力道,喉结滚动,嗓音晦暗,裹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
南栀脚步稍顿,难以置信地回头,“你确定?”